做饭是母亲的拿手活,小时候家里条件差,窝里经常是萝卜青菜轮流转,小米饭和玉米大饼子做伴,虽然是粗茶淡饭,但我吃得香。老家杂屋里总摆放着两个大缸,里面淹渍着各种咸菜,菜上压着几块大石头。做饭都是土灶,盛完饭锅底会留下一层厚厚的锅巴,母亲会往锅里加些水,熬成稀饭,就着自家腌制的小菜,我总能吞下两大海碗。 为了给我们加点“荤”,母亲自制鱼钩到河边钩鱼,每次总能勾到几条猫子鱼为我们解馋。有一次,母亲抓到几只螃蟹,刷洗干净放进蒸锅,香味馋得我直流口水。趁她切菜时,我抓起锅盖扯下一只螃蟹腿就往嘴里塞。 小时候盼过年,过年意味着丰盛的年夜饭。全家人一起动手包饺子,整整要摆满3个面板才够一家人吃。母亲烧一锅水,我们姐妹几个坐在灶旁边说笑添柴火,母亲也笑了。好不容易等到饺子出锅了,我连忙夹起一个塞进嘴里,一口咬下去的味道,现在想起来还会咽口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