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A的每日心情 | 开心 2015-3-8 14:2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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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2-3 09:48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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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龙渊湖 于 2017-2-3 09:53 编辑
二十
由于孩子的回家,让刘远光内心极其矛盾,他很想找机会跟庆枝单独接触接触,以了解一下这几年她们母子在深圳的生活情况。但他又很惧怕跟庆枝单独在一起,他必须顾忌好兄弟刘远义的感受,更担心村民的议论会毁了庆枝一家,特别是会毁了还在年幼中的孩子。
进入仲秋,气温降低了很多,刘远义高兴地来找远光,说从上游特种养殖场传来好消息:他们技术人员对娃娃鱼的人工繁殖有了重大突破。现在娃娃鱼基本进入了交配期,不用等到开年后买鱼苗,可以直接买回生长了七年以上的种鱼养殖,也让种鱼早点熟悉新养殖场的环境。种鱼在新的环境里,只要不受惊扰,过了3-11月的捕食期就能正常交配,年后开春,就能自行在新场地繁殖出大量鱼苗来。
如此以来,就能降低不少的养殖成本。
在养殖场技术员的指导和一路护送下,刘远义买回了六条种鱼,顺利投放在自家崭新的养殖池里。为了保护好这几条宝贝,同时也方便养殖,他和妻子庆枝搬到养殖场生活。自己当书记实在有些忙,养殖场的日常管理维护就全靠庆枝了,好在有技术人员经常上门指导,一切还算顺利。
为了以后也能养殖好娃娃鱼,刘远光一有空就往远义家跑。也是他运气好,基本每次去都遇到刘远义在家,从中就少了很多的尴尬和不便。
今天一到养殖场,却只有庆枝一个人在门前洗头。只见她弯腰站在一个高椅子旁,正将披肩的长发浸在脸盆里摆动着,圆滚滚的屁股向上翘起,随着头发的摆动慢慢摇摆着。
想起自己经常做的相思梦,刘远光有些走神了,眼睛仿佛能看穿庆枝的衣服,直接看到里面的身体和器官。现在站在面前的就是风情万种、身体诱人、激情澎湃,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庆枝。
只盯着看了一分钟,刘远光就有些激动难熬,胸腔里仿佛有只兔子在拼命蹦跳,只想穿透胸部蹦出来。全身也越来越躁热,那是一股力量在体内移动,最终游移到身体下部,下部立即硬了起来,硬得就象要爆裂的那种。
人是有第六感官的,虽然都没出声,但低头清洗头发的庆枝还是能感觉到身后站着个人。她回头一看,是刘远光,忙抬起头打招呼:“哦,是远光呀,远义去镇里开会了,下午才回来。要不,你进屋先坐哈,我马上洗完的。”
“好,好,你先忙,我自己进去看看。”刘远光满脸通红,忙用一只手将自己的坚挺压下去,可这东西的逆反性很强,越是往下压,却越是往上翘,将裤子裆部撑起把小雨伞。好在庆枝只抬头看一眼就继续洗头,否则看到这一幕。那真要羞死个人哟。
刘远光红着脸溜进屋,拿起一个电筒就下到了地下室。为了不惊扰到正在交配期的娃娃鱼,他用一块红布将电筒发光部盖住,再朝水池里观察。可惜转了几圈也没看到鱼,估计是这些青春洋溢的娃娃鱼晚上活动辛苦,现在都躲到石板下休息去了。
正在寻找观察,庆枝洗完头也下到了地下室,站在身旁的庆枝,全身散发着洗发露的特殊香味,让刘远光很是受用。他专门停下脚步,很夸张地使劲吸了几口,直把身后的庆枝逗笑了。
“哎……?”刘远光觉得这是个机会,必须抓住这机会,问一下心里藏了很久的疑惑。
“恩?”庆枝见他停下来,吞吞吐吐,很是奇怪,心里也有种预感,他想问点什么。
“恩,孩子,孩子是怎么回事?”有些话还真的问不出口,特别是刘远光平时就很嘴笨。
“孩子?孩子怎么啦?孩子在上幼儿园啊,她姥姥每天在接送。”庆枝很奇怪,他怎么突然想起孩子的事。
“我是说,这孩子到底是哪个的?…..,你可以告诉我的。”黑暗里,反正就两个人,刘远光还是鼓起勇气,大胆将自己想问的都说了。
“孩子是哪个的?孩子当然是我的呀,是我跟她爸爸一起生的呀。”庆枝什么都清楚了,刘远光想问孩子的身世,她怔了一下,马上很自然地回答了他。
“可孩子不象他爸爸,这个,这个……”他妈的,有些话还真的难以问得太细致,可又要问到具体情况,又不能伤到当事人,真有些难。
“哪个说孩子就一定要象爸爸妈妈?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,孩子就是我的,就是我和他爸爸一起生的。”庆枝回答得很干脆,口气也加重了很多,并转身向楼梯爬去,留下刘远光木头一样站在那里。
突然,庆枝又回转身,再次下了楼梯走到他身边,告诉他:“别想太多,孩子就是我的,跟你没任何关系。”见他还呆在原地不动,又软了些口气:“你现在要振作起来,你能行的,要好好发展自己,再找个适合的女人过日子。”说完,转身从楼梯爬了上去。
刘远光一直呆在原地没有动,只听到那句“跟你没任何关系”,后面说的话就一句没听进去。直到上面有养殖场的技术人员在大声讲话,他才被惊醒,沮丧地爬上楼梯回家了。
二十一
这天下午,书记刘远义骑着摩托车专门来找刘远光,高兴地告诉他,上午段行长给了他电话,银行的十万元扶贫贷款已按先前填报的申请表,打到了他的银行卡上,要他去查一查。
十万元扶贫贷款?到这时刘远光才想起还有这笔钱,因为这事拖的时间实在有些长,所以基本就淡忘了。现在钱到了手,又让他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,连积蓄和借的债务,前后都花了五万,特种养殖场却还是一堆土和一处工地。
见刘远光情绪有些低落,刘远义本想安慰他几句,突然问了个别的话题:“你有感觉么?这段行长是不是很久没来了?今天我接到他的电话,才猛地想起他有段时间没来村里了,我最近工作也忙,就忽视了这事。我问了他,他说身体有些不舒服,躺在市里的医院里。”
“哦,那是么回事呢?段行长真是个好人,人家是市里的领导,长期住在村里,一点官架子没有,而且确实为村里,为村民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好事,村里,不少村民家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”虽然对这刚到帐的扶贫贷款反应冷淡,但对段行长生病的事,刘远光显得很是关心。
做人就要知道感恩,两人一拍即合,商定明天一起去市里的医院看望段行长。
第二天一早,刘远义提着两只庆枝提前给准备好的老母鸡,刘远光提着一筐也是庆枝准备好的土鸡蛋,刚准备去镇上搭客车,刘远义的电话响了,一接,是段副行长的,说今天要带几个专家来村里,目前已经出门,要他通知刘远光莫出远门。
要带专家来村里?叫刘远光莫出门?这是什么意思?两人很是疑惑,难道段行长晓得他们俩要去看望他,专门打电话表示谢绝和阻止的意思?
还是刘远义反应快:带专家来,要你莫出门,这一定跟你那值钱的石头有关系,你就在家等着好消息吧。
刘远义果真猜对了:段副行长有个同学,是省里某重点大学的教授,也是高校里地质学的学科带头人,对石头和地质有着很深的研究。当初刘远光的田里挖出了大石头,引起不同人群不同的反响,也阻止了特种养殖场的建设,段行长就联系了那同学。可惜当时同学在非洲参加一个很重要的考察活动,现在同学一回来就联系他,两人相约到现场看看。
上午十点一过,一辆商务车就开到了刘光远家门前,车上走下除了段行长和他的同学朱教授,还有朱教授带的几个研究生,也是他的科研助手。
在走去工地的田埂上,朱教授一直心疼地搀扶着段行长。到这时刘远光才发觉,有段时间没见面的段行长,明显消瘦了很多,而且脸色有些发黑,身体显得很是虚弱。
在刘远光的田里,他和刘远义按照朱教授的要求,选择了五个地方,用铁锹将盖在石头上的土层铲去,几个年轻的研究生掏出小铁锤在不同地方敲击,并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。
很快,他们停下手里的工作,会集在一起嘀咕了几句,又一起走到朱教授跟前说了几句。
朱教授也蹲下拿放大镜认真看了一会,就站起喊来刘远光和刘远义,很肯定地告诉他们:“你们这块地方,就是秋岭山脉的一部分。这地下的石头,就是秋岭山脉一带硬度很好的花岗岩石,由于石头的硬度和光泽十分好,跟天然硅化玛瑙石十分相似,所以很多搞收藏和艺术加工的就会看走眼。其实,这石头根本没什么特别的价值。”
朱教授接着幽默地说:“十年前,我就来这里考察过,知道这山里的石头品质,要是这石头都能值大钱,那这秋岭山脉下面到处都能挖到,这里的村民早就发财了。当然,也不是说这石头就是废物,做建筑材料,就是大家做房子时下地基脚,那绝对是最好的东西,因为它的硬度十分了得,而且稳定性好,可以保证几十年不坏不变形。”
正说着,朱教授发现一旁的段行长额头直冒汗,脸色更难看,忙停下讲话,走上一步扶着他,关切地问:“老段,没事吧,坚持住,我们马上就回医院去。”一边组织几个年轻人扶着段行长去上车,一边回头果断地告诉刘远光:“段行长把你们面临的情况都告诉我了,我现在的结论就是,你这石头根本没什么特别的价值,我可以代表我们课题组给你出书面的东西。你们也可以安心地爆破,继续建设特种养殖场了。”
说完,大家扶着段行长上了车,谢绝村书记刘远义的挽留,疾驰而去。
石头的事一锤定音,终于让大家落了心。刘远义立即建议联系爆破的朋友来观察现场,为炸掉石头作准备。
刘远义在一边唧唧咕咕地讲着,刘远光只是点着头,根本没答话,他心里还一直挂念着段行长的病情。等他讲完了,才说了一句:“我们明天一定去医院看看吧,我感觉段行长实在是病得不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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